他想着,如果能以自己的血肉之躯,抵住胡骑来袭,护住这郎朗山河,以及万家百姓的安宁,他便是埋骨与此,又如何?

可当他开始习惯这一切的时候。

一纸调令。

他便从边疆,回到了这诡谲的朝堂。

他从后悔自己走过的路,只是偶尔想起……他依旧怀念大漠的风。

今日玉姣的这一句诗,便将他忍不住地回想起当时。

狂风烈烈,将军正少年。

不只萧宁远没想到,这样一个小娘子,最终说出的飞花令,竟然不是伤春悲秋之作,反而是如此……

其他人也没想到。

那娇软妩媚的小娘子,吟诗之时,声音清朗,哪里还有半点妩媚之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