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领最少的钱。

后来在江辞独创的层层管事制度里,他一点都没走江辞的关系,自己升成江辞的大管事的。

最开始他一个月才拿五两,后来慢慢多起来的。攒够了二百两以后,他诚恳地跟江辞讲,“救命之恩我今日报个开头,这是二百两银子,谢谢你冒死将我救下。”

真的是冒死,从京诏狱里偷出一个死刑犯,江辞干的真是杀头的事。

江辞笑吟吟地收了,递给他一个钥匙,“呐,你家祖宅,二百两被你买下了,便宜吧。”

他很难用言语形容那时候的感受,还没等他五味杂陈完,江辞又骂他了,“成天住下人院,怎么,你不自己升职了吗,仗着自己是管事虐待自己的,我还是头一次见,!”

后来江辞开拓生意,他真的很疯,行行业业他都想掺一脚。

他曾经问过为什么要参与这么多种类的生意。

江辞眺望着远方,幽幽答,“如果只有一种生意,说倒就倒。种类多了,生钱的渠道就多了,狡兔三窟,谁也拿不住我。”

江辞家以前就是只有造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