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婉微讶,轻哼两下。

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?

温谨珩抬头瞥了她一眼,又接着给她涂药,“你介意的东西我心疼。”

“呜!”

桑婉眼睛微微瞪大,十分的不可置信。

温谨珩又看了她两眼,嗤笑一声,“以为我古板?就介意了?”

桑婉暗道,那倒不是,是你太好了,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,嗯,她也不是个人。

温谨珩还差一点没涂完,冰冰凉凉的药膏,经由他的指腹抚过桑婉的伤口,却烫的她有点瑟缩。

桑婉没被他允许说话,但他一句一句的,砸的她有点晕乎。

他叹了口气,“桑婉,你先招惹我的,所以你不可以走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