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异道:“老胡,怎么了,几天不见,不认识兄弟了?”

啥?

俺没出息?

就跟后世的保健品差不多。

陈雪茹正坐在家里翘首以待,梳洗了几遍的乌黑长发散披在肩膀上,擦了雪花膏的白嫩脸蛋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,身上早已穿上了那身结婚当天穿过的翠绿旗袍。

喧嚷的候车室内,摆了一排排长条凳子,几位工作人员举着木牌子站在入站口。

等吉普车驶出造船厂的大门,那些同志齐齐停下脚步,就像大门口有一条界限分明的分界线。

还好周武帮忙从油坊的老乡家里,搞来了这顶帽子。

周武科长是个实在同志,在得知李爱国要返回京城,马上帮他了手续,购买了车票。

那些乘坐本趟列车的乘客,都纷纷的从板凳上站起身,跟在工作人员身后,簇拥着往站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