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王的腰子当时就破。

还没等送到医院,人就折了。

可怜他那老娘和妹妹,只能出走京城,投奔保定的娘家舅爷。”

也许是意识到扯远了,王大奎搓了搓脸:“从那会起,鸽市上练摊的,票贩子,倒爷们都把黑毛线帽称为抢劫帽。

那伙人后来被灭了,抢劫帽却没人敢再戴。”

“你说那伙人被灭了,被谁灭了?”

王大奎道:

“当然是派出所的同志。

鸽市上那几个领头的,跟毛线帽干了几次。

没能占到便宜,反而折了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