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【管公堂】的后代,王大奎压根没希望成为卡车司机。

他只能早早退学,帮助身体不好的母亲支撑起这个家。

作为朋友。

李爱国不能再王大奎的伤口上撒盐。

岔开话题,拿起帽子拍去浮灰:“我这帽子,咋就过分了。”

听到李爱国的话,王大奎这才抬起头,缓声道:

“原本也没啥事。

前几年鸽市上也经常有人戴这种帽子。

去年冬天,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拨人。

是七八个年轻人,个个都是练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