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声中。

阎埠贵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,心中差点把许大茂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
王大奎没想到还有人玩这一手。

顿时冷下脸,揪住了阎埠贵的衣领子。

“老同志,你竟然敢骗我?”

他本来就长得五大三粗,相貌狰狞,现在发起火来,更加吓人。

阎埠贵连摆手:“同志,君子动手,不动口,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。”

王大奎也被他气笑了,松开手:“行,你就狡辩吧。”

阎埠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眼珠子飞速转动。

“我是老教员,读书人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儿呢!肯定是昨天晚上下大雨,废纸上浸了水,我收拾的时候,没有注意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