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头内。

李爱国紧紧攥住大闸的手柄,时不时的扭头看向刘清源,等待突然事件的发生。

一直到外面的大雨逐渐稀疏起来,也没有事情发生。

此时距离黄村站、只有不到三十多里了,李爱国的心情逐渐轻松下来。

“看来白车长的乌鸦嘴没有”

“刹车!刹车!刹车!”

耳边传来刘清泉的惊呼声。

李爱国几乎来不及思索,手掌在肌肉记忆的作用下。

猛踩汽笛,一把闸“撂非常”(大小闸同时拉下,紧急刹车)。

列车巨大的惯性,推着已经被闸瓦抱死的车轮与钢轨剧烈摩擦,瞬间发出刺耳的响声,列车下飞溅出一路火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