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串放在一边的桌子上。

戚悠忙前忙后的递东西给爸爸烤,“爸爸我要吃这个。”

“爸爸,我还要吃这个。”

“爸爸,这个我也要吃。”

花郁竹跟戚泽结婚这么多年,做饭的次数少之又少。都是戚泽做。

以至于戚悠不管要吃什么,都是叫爸爸弄。

因为妈妈弄的,一般不太好吃。

戚泽一手叉着腰,一手扇着烟。

看着她们吃得欢,他又加多了一些,一并烤,省得不够分。

花郁尘说,“姐夫,下次我还得跟你讨教几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