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术馆中,四个糟老头子已然披挂出征,唯剩水镜先生守在馆中…

这一次,她没有再去望向那些交织的命运之线。

而是躺在躺椅上,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…

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了,现在干预已经没用了,静待一切发生就好…

她的耳边,回荡着连绵不绝的炮火声,轰鸣声。

只见水镜先生嘴角泛起一抹苦笑:

“我…可真踏马不是个人啊,这么做,是会遭报应的啊?”

“欸~”

微凉的夜色下,一声长叹,是道不尽的哀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