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澜手中的燃刀,温度高到甚至连规则都无视掉的地步,给帝岁一种极度危险之感。

另一边的夏天则就更恐怖了。

那一剑的威能全部绽放出来,甚至要将整座无垠晴空撕裂开来。

并非是鸣渊下的残余剑势,而是真家伙。

跟当年斩了自己一大块血肉的鸣蝉一剑,一模一样!

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,当年的一幕幕于脑海中疯狂流淌。

不行!绝对不行!

自己绝对不能再挨这一剑了,那刀自己也不能挨。

但这根本不是帝岁说了算的!

只见铃澜手中燃刀暴斩,这边落下的雨水于极致的高温下全部蒸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