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。

花郁尘说,“或许你不要所有事都拎得这么清就好了,也不会酿成今天这个局面。”

周靳尧笑了笑,“她能陪我一程已经弥足珍贵…”

“在南城的那两天…是我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轻松…说起来…还是都怪我…”

他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
秦周凑了过来,“表哥,一个人喝多没意思,咱们一起。”

周靳尧说,“这酒跟喝水似的,换一种。”

“啊?这已经40多度了,还换啊?行行行,换换换,给你换。”

秦周招呼道,“雯雯,换个烈点的酒来。”

一个穿着清凉的纯欲风女人起身,“好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