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苗没曾想他还挺有闲心,乐意陪着小孩子疯闹。

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吧。

花郁尘从外面进来。

“过来。”凌苗说。

花郁尘去到她身边,蹲在她身前仰头看她。

“干嘛,老婆。”

凌苗将他发丝上的白雪拂下,“烤烤火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他看着外面的雪人,这几天温度低,估摸着可以放置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