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周观察着他的神色,“你…你真不是要?”

“你有病啊!”周靳尧不悦道。

“我上有高堂要尽孝,下有小弟要帮扶,我疯了?去寻死!”

秦周大松一气,“不是就好,不是就好。”

他真以为不可一世的表哥受了情伤,真的一蹶不振了。

幸好幸好,幸好表哥还是那个表哥。

周靳尧搞不懂他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还扎着留置针的手捏了捏眉心,“我还得在这里待多久啊?”

“医生说得观察观察,反正你今天是回不去的。”

房间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