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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把原告也送进去！
还要把原告她妈也送进去！
闫桂珍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里面的细节，她们不是被告吗？
能让她儿子不坐牢，就已经是奇迹了。
结果顾晨还要把原告和原告她妈都送进去，属实是让闫桂珍有些头皮发麻。
这是正常律师能想出来的吗？
正常律师都是想办法帮蔡谦辩护啊。
结果顾晨明明是被告的辩护律师，现在想送原告进去。
闫桂珍有些懵逼。
顾晨说道：“不可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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