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白确实跟着他的师父走了。

走了一整夜,如今,人已经在皇都城外的落脚点里。

阳光落下,这个后院,寂静得有些可怕。

后院一角,一堆黄土,埋着他从前那个,与他有血肉之亲的女人。

终于,慕白还是在南宫琴的坟前,跪了下去。

但他没有说话,就连一声“娘”都未曾唤过。

就只是跪在坟前,安安静静的,谁也不知道,他此时到底在想什么。

不远处的凉亭下,南星在喝茶。

金谨陵轻声道:“主子,这孩子……身上有两种蛊毒。”

“两种?”南星眉心轻蹙,方才还觉得很好吃的点心,忽然间,有点不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