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是不是又想睡了?”言嬷嬷急问。

白衣女子眨了眨眼,困顿无力,但她还是在浅笑:“好像……又犯懒了。”

四人心头一阵紧张。

谨嬷嬷给风漓夜盖上薄被,立即回到白衣女子的身旁:“主子……”

“多好一孩子,你怎么舍得对他下手?”白衣女子打了个呵欠,眼皮渐渐沉重了起来。

慎嬷嬷低着头,不敢说话。

“这孩子中了情蛊,这次重伤,引发体内毒气,再不封锁,会毒气攻心而亡。”

白衣女子摆了摆手,“谨嬷嬷。”

“是!”谨嬷嬷立即躬身:“主子有什么吩咐。”

“这孩子长得太俊了,死了可惜,让他活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