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若是做朋友,你永远是最适合的人选?”

不是情人,不是丈夫,而是,朋友,知己。

慕白抿着唇,好一会才道:“你从未跟我说过。”

这话,竟有些怨念的意思。

若她真是这么想,为何,从不愿告诉他?

倾歌的目光收了回来,长指慢悠悠在琴键上跳跃而过:“我如此毁了你娘,你就当真一点都不恨我?”

慕白眉心轻蹙,似在思考。

好一会,他才道:“事实上,我有些忘了我娘现在是什么模样。”

“……”被下了蛊的他,还真是只挑自己喜欢的事情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