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,伤得很重,可他不说!

穆渊愣住了,愣愣看着她,就连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她扯开,也茫然不觉。

这还是公主第一次,亲口承认自己是她的侍君。

她以前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,他心里是清楚的,只是自己偏执认定。

但她刚才说了,他是她的侍君……

一时间,穆渊心头暖暖的,也酸酸的,万千情愁。

可楚倾歌此时,看清楚他胸口的掌印之后,却气得差点想要将他打一顿!

不!现在不能打!伤成这样,再打,会要他的命!

“为什么不早点说?”她急死了,想要让他躺下来,好给他立即施针。

但,卧房就这么点地方,唯一的一张床也被七巧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