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飞静眨了眨眼,不太敢说话。

龙浅有气无力地看着垂下的双腿,生无可恋地道:“知道什么?说吧!”

袁飞静深吸一口气,再次看向她。

此时她的脸上,早就没了刚才得意的笑容。

“晚宴结束,我们进门时你醉倒在婚床上,王爷挺生气的,他还主动给你洗脸,还……”

“说重点!”龙浅抬头翻了翻白眼。

袁飞静轻咳了声,调整好坐姿。

“重点就是,宁夏被关进内堂,我还在堂外陪了她很久。”

“按理来说,王爷并没有碰她。”

“有不按理来说的?”龙浅眉头皱得很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