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在我眼里,和孩童有什么区别?”

难得看到死女人如此窘迫的一面,心念又忍不住动了下。

这次,心脏竟疼得厉害,一股血腥味,涌到了唇边。

风漓夜却依旧在朗声大笑,哪怕痛,这日子,也过得很舒心。

“如此,就好。”

大掌将她的脑袋,摁在自己心脏的位置。

身体是痛的,心,却是暖的。

一个月!

等他将蛊毒解去,从此就解甲归田,与她过平静的日子,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