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在一旁的被褥里,没多久,果然沉沉睡了过去,鼾声比平时要大太多。

果然是累坏了。

楚倾歌躺在矮榻上歇了会,却始终睡不着。

外头风雨越来越大,就连营帐都似有摇摇欲坠的感觉。

她披上外袍,越过还在沉睡的巧儿,掀开门帘走了出去。

大雨夜,除了轮班站岗的兄弟,其他人基本上都扎营休息去了。

外头,大雨噼噼啪啪落下,声音几乎盖过一切。

远远望去,楚倾歌竟看到自己的马车旁,蹲着一道修长的身影。

他虽然穿着蓑衣,可风雨实在是太大,哪怕距离那么远,楚倾歌都仿佛能看清楚,他身上都淋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