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主子,属下一定会想办法,封住他的毒蛊。”谨嬷嬷一脸谨慎,“属下以性命担保。”

所以,白衣女子好像就没什么担忧了。

最后,还是有件事情放不下:“慕白呢?”

“主子,慕白他……他还在北澜城。”慎嬷嬷轻声道。

白衣女子又打了个呵欠,眼皮终于合上:“你总是……欺负他,多伤他的心,那绝情蛊,给他解了吧,我看着……心疼。”

最后那一句,很轻很轻,轻得连她自己都几乎要听不见。

这该死的嗜睡症,任她武功再高,发作起来的时候,也都无力反抗。

十几年,早就习惯了。

只是这次,为何在合眼那一刻,心里好像还有很多牵挂放不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