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浅给楚东陵把了脉,将他的掌放回去被子下。

“要喝药了,能起来吗?”

听说回来时,他的血已染红了一整辆马车。

治疗后不仅仅送走了两箩筐带血的棉布,就连床上的被褥都全浸透了。

他到底流了多少血?龙浅心里也没有个具体的数。

她只希望他能醒过来,只要他能醒来,她就有信心给他将身体调养好。

“楚东陵,喝药了。”龙浅用棉球蘸了点药轻轻往他唇上抹。

“这药必须得喝下去,快张口。”

可惜楚东陵好看的唇还是轻抿着,没有半点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