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

青诺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时,怀中暖暖的好舒服,她下意识抱得更紧了些,误以为以为是被子,从感觉上有些不对劲。

她缓慢了睁开眼,眼前放大的脸吓得她连同被子从床上掉到了床下,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,“宁悠晗!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她一阵惊慌起来,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了,宽大不合身的的睡衣显然是他的衣服,她双手环胸慌张又惊恐得喊道,“你欺负我!”

随着她的惊叫,他从睡梦中也惊醒了,不慌不忙地问,“怎么了?”

“你是不是欺负我……”

昨日代驾将车开到了车库后便离开了。

青诺靠在她怀中已迷迷糊糊睡了,他打横抱将青诺送进了卧室的床上。因她一直在似梦似醒中说着醉话,不安分得时不时念叨几句,刚将她放在床上,便被她一拉,两人跌落在了柔软雪白的床上。

青诺蜷缩地直往他怀里钻,手脚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,让他心慌意乱。

在酒精的作用下,她两腮绯红,眼角的泪还未干涸,没有了往日的刁钻刻薄,只剩下如绵羊一般惹人怜爱的温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