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洛将酒杯放下,手捏着桌角,她向顾舟解释道,“我是以个人身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,从没有说过我是永盛集团的员工,更加没有说我是总经理授意的。当时警方非逼问我说是不是有人授意。我说没有。他们又问我有没有证据证明青诺是小三和不孝女,我也没有”

顾舟好奇,“你为何说青诺是小三?”

安洛满眼的小心翼翼,一脸迟疑。

论起缘由,这是她的私事,她不想让所有人知道,牵扯到她自己也就罢了,还会牵扯到她死去的母亲。

届时可能又会被鞭笞谩骂,尸骨无存。

她只是想惩罚青诺,以泄心头之愤。

她不确定地问道,“如果我说了实话,您还能留我下来吗?我实在是很缺这份工作,我爸生病住院,急需要用钱。要不是已经山穷水尽了,我也不必如此。”

安洛提到爸爸时,眼圈泛红,眼泪哗哗落下。

她委屈地用袖子擦去了眼泪,嘶哑道,“我只想让那个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,我当时没想那么多,没想到会给总经理带来这么大的麻烦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

汪经理在一旁吃瓜般地问她,“那你为何骂她不孝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