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楩饮了一杯问道“十七哥,这酒算京城里最好最烈的酒了吗?”

朱权闻言道“这你还不清楚吗,要说烈酒,比这烈的倒还有的是,但比这清的、有这香的那还真是难寻,即便是比咱宫内的好酒那也是不遑多让呀。”

朱橞边品边点头附和道“就是,再配上这小曲儿呀,绝了。”

朱楩听他们二人对这梅花弄如此赞誉,心想果然是没见过好东西。

明朝前期蒸馏技术还不发达,做不到蒸馏出更纯粹的酒,这要是自己开个酒坊,弄个蒸馏车间来提纯,再把这提了纯的高度酒拿出来一卖,这不就发达了。

不过明年就要就藩了,想弄也得到了藩地再弄,不多时几壶酒下肚,朱楩这头便感觉昏沉沉的了,虽然灵魂还没醉,但这身体扛不住呀,也就这酒量了。

趁着还没醉倒的身体,朱楩让人打来一盆水,洗了洗脸稍微缓过点劲来,看到已经醉倒了呼呼大睡的朱权与朱橞,朱楩便开门打算出去透透气。

这醉仙楼门外是一条人为挖出来的小溪,小溪的对面便是一个市集,平时京城内的各家少爷小姐也会来逛逛这市集,添置点胭脂水粉,笔墨纸砚以及小物件啥的。

水粉摊前袁家三小姐袁巧儿带着丫鬟柳柳也刚好走到这市集逛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