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…您简直就是放肆。”皇上气得脸红脖子粗,用手指着蒋纯惜说道:

“皇上要是非得说奴婢放肆,那就算奴婢放肆吧!”蒋纯惜一副皇上无理的语气,“反正奴婢就是不愿意伺候皇上,皇上要是真想砍了奴婢的脑袋,那皇上砍就是了。”

“你…你…”皇上这下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,狠狠缓了口气,这才气急败坏道,“你就是看朕稀罕你,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不将朕放在眼里,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,这就算朕真舍不得杀你,难道还会舍不得动你的家人吗?”

“皇上,您就非得要这样逼奴婢吗?”蒋纯惜悲愤看着皇上,“您明知道奴婢把家人看得有多重,却一而再再而三拿奴婢的家人来威胁奴婢,而这就是您说的稀罕奴婢,皇上若是真心待奴婢,又如何舍得拿奴婢的家人来威胁奴婢。”

“呜呜!”蒋纯惜哭出了声,“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,可难道身份卑就不能有自己的意愿吗?皇上并非奴婢的良人,凭什么非得要求奴婢伺候皇上呢?”

“你没有试着了解朕,又怎会知道朕不是你的良人呢?”皇上放软了语气,“朕向你保证,朕以后一定好好待你,就连你的家人,朕也会恩赐于他们,让他们跟着享尽荣华富贵,你要是真心在乎自己的家人,难道就不想让自己的家人过上好日子。”

随即,皇上就起身把蒋纯惜从地上扶起来,看蒋纯惜没有抵触他的触碰,皇上心里简直快乐开了花:“行了,快别哭了,看你哭成这样,朕简直要心疼死了。”

话说着,皇上就温柔帮蒋纯惜擦擦眼泪。

而蒋纯惜则是做出一副愣住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