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室内,男子的师兄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。

见他此刻开始装鹌鹑了,面色一变再变。

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
“八千八百两,自己补上……”

……

白谨言回到住处,稍作整顿,便片刻不想等的准备去柳树胡同。

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
这可不是她的风格。

然而,刚刚起身,房门就被敲响。

白谨言打开门,门外站着一蒙面女子,眉心有一株彼岸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