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善茫然无措,不知如何回应。

陈浪见状,继续说道:“既然学生是实打实的燕人,那么大人之前的种种言论,就是对学生的污蔑。”

“大人妄图通过栽赃学生,打击萧学士。然而学生一早就说过,我跟萧学士之间,只是萧学士单方面的欣赏学生,再无其他。”

“然而大人一意孤行,非要置学生于死地。”

“学生的老师曾经教育过学生,为官之道,讲究留一线,因为这样方能日后相见。”

“因为谁也不知道,眼下失意之人,将来会不会崛起。也不知道眼下受宠之人,他日会不会落寞。”

“从这个角度来说,大人污蔑学生,学生可以不追究。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陈浪的声音陡然拔高:“大人千不该万不该,对我的长辈动手。人生七十古来稀,这种年龄的老人,是国家的财富,可大人却对其用刑!”

“如此残暴不仁,学生如果不追究,对得起朝廷的培养,对得起乡亲父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