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元生笑了笑:“纺织厂改制,是对破产企业的改造,属于体制变革,是社会转型期特有现象,具有一定的历史意义,也是我对企业改制的一种尝试,算是试验田吧。”

“千纸鹤这个品牌,属于从零开始,而且其中策划、构架、管理,很多都是抄袭,这个有啥记录的?”

王思璐摇摇头:“这几天我去店里参观了三次,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想象过的创新,我觉得千纸鹤有很大概率会成功,记录它可能比纺织厂改制还有意义。”

“这次来,就是有个想法,希望陈老板聘请我跟踪采访千纸鹤的成长吧,我连团队都准备好了,都是兼职,只要陈老板给一些稿费就可以。”

陈元生沉默片刻,抿嘴点点头:“说说,你的团队几个人?”

“目前是四个。我算一个;”

“一个报社的姐姐,三十岁,去年纺织厂改制的时候我就找她帮忙过,她家里条件不是太好,孩子先天残疾,小儿麻痹,人很拼,上次给她稿费的时候,她很感激,好几次要请我吃饭,希望再有机会喊上她。”

“一个在快发不出工资来的企业上班的大哥,四十多岁,平时爱好写作,经常给报社、故事会、知音等杂志投稿,有不错的写作功底。他是通过上面那个姐姐主动联系我的,也是想赚点外快。”

“他在那家企业的宣传部工作,除了写点文章之外,没有什么特长了,老婆跟他在一个企业上班,两口子现在一个月拿到手的工资不到300。”

“还有一个是出版社的小编辑,刚上班两年,23岁,很年轻的女孩子,也很努力,其实她挺崇拜你……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