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春与惜春都笑了。

迎春问道:“宝丫头说给宝玉一成股,最后,为何又换成了给银子?”

探春笑:“有的人眼皮子浅,怕做买卖不赚钱,提出来直接给银子,以后赚不赚银子,都与他们无关。”

迎春道:“哦,这算买宝玉的方子?”

探春笑道:“正是,宝丫头是给宝玉两个选择,以他的几个胭脂水粉方子入股,占一成股,或者卖胭脂水粉的方子给薛家,每年给他一千五百两银子,但是只给三年。”

“哦,原来如此!”

探春道:“都是自家人,可真不应该如此算计,如果换作是我,就拿一成股,以后赚多赚少,姐妹们都好说话,哪怕亏了,就当取一次经验,实在不值得为了这些银子,伤了姐妹们的感情。”

“嗯,宝丫头也不容易,还没开张呢,就要给人家掏一千五百两银子了!”

“谁在说我呢?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呢?我可听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