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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炎子看到顾衡脸上那半认真半轻笑的表情，也严肃起来了。
“不行吗？”
“……您若是有啥想不开的，大可以不这么死，听说魔界那些家伙，折磨人可有一套呢。”
赤炎子好心劝道。
“给我指个方向就行。”
顾衡随手排出几颗灵石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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