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副将只知道这是兵家大忌,却说不上来原因。毕竟他只是一个副将,懂得不多。

听到了副将的询问,麴义放声大笑,这才说道:“哈哈哈!你说的没错,在这里休息的确是错误的。”

“但是,我并非铤而走险,而是已经彻底了解到严纲的态度。”

“严纲昨天晚上都不敢带兵出来到代郡边境劫营,他明显是并不愿意死守代郡,现在肯定也不会冒险冲出来。”

“相反,如果他真的冲出来了,我倒是更加高兴。因为他掌控的兵力并不多,我这先登营大军足以将他打败!相反,攻坚战会消耗兵力,我不愿意这么做。”

麴义自信地笑了,他很高兴自己的副将可以提出疑惑,同时提醒自己。

但是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,麴义用兵就是变化多端,善于揣摩敌将的心思。

严纲根本不敢带兵冲出代郡,他依旧在代郡内观察着远方敌军的动向。

半个时辰之后,麴义的先登营休息好了,那些新兵老兵也都是体力充沛。

麴义举起长枪,让所有士兵都站起来,排列好整齐的队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