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4章：小丫头的赔罪宴(第2/1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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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灵韵平静地说。
不过，与其说是为了帮顾衡还个人情，她其实更多的还是想着柳玉。
虽然顾衡没有明说，但姜灵韵看到这留影石中，玉音子是如何夺走那个女子的修为以后……
她就明白过味儿来了。
玉音子也想要这么对待柳玉的，哪怕她不知道他的这些丑陋恶心的秘密。
那么，这又近一步坐实了柳玉的“特殊”。
能够承载命星因果的人，又岂能是庸才？
若是如此，那就跟不能让玉音子得逞，因为她也不知道，柳玉身上的“命数”会不会因此被改变。
除非，顾衡和姜灵韵的帮助，本身也在老天爷的预料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