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诗语的性子,素来就是吃不得亏的。

如果季安宁是明目张胆的算计,那肯定斗不过诗语。

想到这里,南知意便觉得不需要太操心了。

她当下也就没再说什么了。

时间渐渐晚了,宴席上的人,三三两两地散去。

萧云峰的生日宴,终于落下了帷幕。

南知意担心帝释景喝太多,便起身去找他。

不过,见到人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