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近前,光头拍了拍老疙瘩的肩膀。

见后者依旧没有反应,光头来了些脾气,蒲扇大的手掌一下子将老疙瘩的头给掰了过来。

他非但没见到小灶,而是看到今生最为恐怖的画面。

血!

入目所及尽是鲜血!

回头过来的老疙瘩正用尖锐的铁锥捣鼓着自己的左脸。

狰狞的伤口从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朵根,沾满鲜血的牙齿而出,咀嚼着。

只此一眼,光头近乎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
夜半三更见到这一幕,着实恐怖到了极点。

光头跌坐在地连连后退,眼珠子向外凸出,但愣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喊叫,唯有连滚带爬似的向屋内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