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房门由内向外塌倒。

伙计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走了出来,屋内的血腥味扑面而至。

那长长的指甲滴着鲜血挂着肉沫,足见锋利。

“二位公爷不歇着,咋跑后院来了?天黑还是早些闭眼的好。”

面对剥人皮不眨眼的恶魔,李冬至虽是双腿打颤,却依旧强忍着恐惧,大喝道:“真当我们是吓大的?只要我一喊,大半个车马店都能听的清清楚楚,到时候看看是谁闭眼!”

并非虚张声势,当官的李冬至太明白啥叫以势压人。

甭管这跑堂的伙计有多么邪乎,再厉害也架不住群殴,毕竟住客们知晓住的是实打实的黑店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
“公爷说笑了,在咱家店里还喘气的客官除了各位之外,现在可都在铁钩子上挂着,不知公爷想喊给谁?”

伙计指了指身后,话中的含义再浅显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