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覣甲只占了魏衍亲族这一条,在白德福由副职转正后,就以照顾烈士亲族的名义,将魏甲重新安排到后方驿站做一个护卫队队长。

范闲本想到了驿站就倒头大睡,好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夺权。

这时卫兵前来禀报,说是驿站的护卫队队率魏甲求见,说他是魏衍的亲族,有重要军情禀报。

范闲将刚脱下的上衣又穿上,让卫兵把魏甲带进来。

一会,一个一米八五的粗壮大汉走了进来,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痕,从头顶横跨整张脸,直到下巴为止,脸部伤口让细针缝过,伤口好了以后,就在脸上留下一道粗粗的伤疤。

他一进门就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然后站的笔直,等待范闲问话。

范闲人长的清秀风流,他的娘子长的照样是个美人,这就让养成了爱美之心,一看这张恐怖的脸,还有那像铁塔一样的身扳,就让他有种本能的优越感。

由于大秦火器部队的大放光彩,现在看待武将的标准,不再以个人的勇武为唯一标准,即使是这样,眼前这个壮汉光看身板当一个小小的队率,显然是屈材了。

范闲笑嘻嘻的说:

魏甲少尉,有事坐下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