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伙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造型古朴的铁牌:“家父沈菁忠,乃是公输家后人,更是当代公输家传人,公输家主,你我本是同宗同族,今你与家父兵戎相见殊为数典忘祖,君上持传国玉玺,你助纣为虐抗我大越天军,便是奴颜婢膝之辈,公输甲,你数典忘祖奴颜婢膝,世人如何看你?”

白修竹神情微变:“挑拨离间!”

余思彤和一群亲随们也下意识看了眼公输甲。

还真别说,很多传承古老的家族也好氏族也罢,对他们来说宗族才是最重要的。

不管同宗族人以及族长做了什么,族人首先应该听从家主和族长的号令,除非不认这个姓,不打着祖上名声闯江湖。

“公输兄。”

白修竹深怕公输甲有所顾忌,郑重说道:“所谓大越不过是前朝余孽寡国野人罢了,待此战结了,本帅必请为你向朝廷请功,昭告天下,公输哥哥才是鲁班传人当代家主。”

一语落毕,公输甲乐了。

老公输笑的挺含蓄,齐烨一群人则是捧腹大笑,季元思都笑的直拍墙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