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烨乐了,哈哈一笑,钻进了马车之中。

还真是这回事,但凡能让刑部审的案子,全是影响比较大的案子。

再说钟茹雅也不是所有案子都过问,像之前公输甲在工部那事,就没刑部官员告知他。

至于其他达官贵人的案子,只要是钟茹雅下场了,角度也十分刁钻。

就比如哪个世家子,欺辱了谁家小姐,钟茹雅了解情况后直接揍,完了他问的还不是欺辱人家小姐的事,问的是别的事,有没有害过民,家里大人有没有贪过钱之类,叮咣一顿揍,最后结案了,和苦主以及原案没一分钱关系,因为别的事定的罪名。

前段时间就有过一次,苦主状告一个官员之子,说俩人城外跑马,有彩头的,官员之子给苦主的马毒死了。

马都是在京兆府备案的,加上涉及到了官员之子,刑部就接手了。

结果最后结案的时候,被告罚了八十贯,原告进去了,罪名是谋害府中下人藏尸于井,完了还是前朝发生的事,过去十来年了。

进了马车之中,齐烨撮着牙花子,旺仔想搓小舅子,小舅子搓着手。

三人的心情都有几分异样,见了刑部尚书一面,三观有点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