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卓倒是有另外一番见解:“那若是尤烈并未查到什么,只是怕了呢,敢杀兵部尚书,敢烧毁兵部尚书的尸体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,即便是未查到蛛丝马迹,说出这么一番话也并不能证明什么。”

“有道理,只是齐烨不能再试探了。”

康骁轻轻敲打着木桌:“再是试探,等同于告知尤烈我们要查案,倘若此事与尤烈有关,难免打草惊蛇。”

阿卓解开了包袱,当着一位世子和一位太子的面,开始换衣服了,黑色装扮,软靴插短刀,后腰别手弩,怀里塞着一张遮面的黑纱。

齐烨不解:“你要干嘛?”

“查探尤烈。”

这么久以来,阿卓可算是展露出他专业的一面了:“既你已在尤烈面前流露出对此事的兴趣,倘若一切与他有关,他必会见些人,或写密信,或派人传口信,我去暗中查探尤烈行踪。”

齐烨有些担忧:“就你自己去啊?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要是遇到危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