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敢狡辩!”

坐着的司卫冷笑连连:“奉嘉三年,秋,你那第三房小妾是如何纳入府中的,其兄长如今又身在何处,那小妾为何又沦落成了青楼妓家!”

张巡吞咽了一口口水,目光躲闪。

“景隆一年,春,朝廷演武,城西营建演武场,为何比往年多出了十一亩地,这十一亩地又是谁的名下!”

“景隆三年,工部治水,工料千余车…”

这次没说完,司卫似乎有些忘台词了,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“同僚”。

女司卫狠狠瞪了这家伙一眼,抱着刀淡淡的说道:“大大小小的罪状不胜枚举,大多是欺民、害民之事,若管也是吏部与刑部接手,本司卫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这身官袍你是穿不成了,你张家偌大的家业也是留不成了,可你能活命,这活命的机会,你要是不要。”

一听说连家业都不保了,张巡咬了咬牙,壮着胆子说道:“侵了民田,下官退了就是,罪不至死,罪不至死啊,可工部里里外外谁人不是上下其手,并非…并非只有下官一人贪了钱财。”

坐着的司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抽了抽鼻子。

女司卫将手伸在男司卫身后,狠狠在其后腰掐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