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一切都说的通了。

这一刻,曹权国五体投地,难怪至亲至爱的姑丈大人可以“选官儿”当,看看人家这气魄儿,这眼光儿,这格局儿,就是不一般儿!

“斌斌,去取舆图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喻斌离开后,齐烨面露笑容:“我从未想过加固边关城墙,城墙,是防备外敌的,可这城墙又何尝不是挡住了我汉人的目光,已经有大量汉民白天出关铸墙晚上回来了,这就是一个温水煮青蛙的过程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所以我需要更多的百姓汇聚边关,离开边关,延伸我大康的地盘,这就是你要为我做的事,也是你为了跻身朝堂高位的倚仗。”

曹权国再次站起身,深深施了一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不需要赌咒发誓,不需要应承什么,不需要说什么假大空的话,这一礼,既是敬佩,也是愿上了齐烨的贼船,要么,光宗耀祖名传万世,要么,人头落地遗臭万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