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斌还在讲,投入多少人,收益多少钱财,如何调度,如何配合,如何保证安全和长远收益。

季元思还在讲,讲那些残破战旗的来历,有的,是被屠灭的,有的,是归降了,屠灭的,原本的地盘应如何被接收,归降的,应如何驱使他们为汉人所用。

公输甲还在讲,现在多少地盘名义上属于大康,大康该建设什么样的营地,用什么样的军器来保证这些地盘实质意义上成为大康的疆土。

三人不停的讲,口干舌燥,有条不紊。

那一张张纸,有文字,有图案,有注意细节,有太多太多需要抄录成册的“知识”了。

“愣着作甚!”

天子突然见到公输甲满面疲惫之色,猛地暴喝一声:“还不快去为三位先生取茶来,要贡茶,速去!”

老六这么冷不丁喊了这么一嗓子,喻斌、公输甲、季元思齐齐顿了一下。

三人这一停顿,不少老臣满面不爽,老六也是老脸通红:“三位先生继续说,是朕孟浪了。”

天子,说自己孟浪,称三人为先生,在场所有臣子,所有禁卫,无一人觉得哪里不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