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哪敢诓骗世子爷,爹爹医术极为高明,最善草药,良药、毒药,尤其是这毒药,在宫中时,什么有毒,什么没毒,爹爹尝上一口便知。”

齐烨张了张嘴,觉得这业务水平…挺特么拉胯的,不过有一说一,胆子也是大。

“前朝晋王欲毒杀太子,事情败露后爹爹因此获罪,奴也进了教司坊成了官妓,本朝大赦,奴虽离开了教司坊却无一技傍身,只得委身于此苟且度日。”

齐烨哦了一声,心无波澜。

教司坊都不如寻常的青楼、花船,至少青楼和花船还有的赚,再看教司坊,赚的钱都要交给宫中,至于里面的妓家,连个磨损费都没有。

对于这种看着就命苦的女子,齐烨见的太多太多了,他已经过了可怜别人的年纪。

上一世,他还记得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时,去了一家洗浴,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,莫名其妙的上了一个钟。

那个钟,仿佛有着魔力一般,那一刻,是不是爱情已经不重要了。

于是最后,掏出了满是划痕屏幕雪花的oppo,给人家的白色ipone14proaax扫了五百八十八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