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误会了,若是一日前,奴会费尽心思讨好您,求您给奴和众多姐妹一个活路。”

“那现在呢?”

“现在,奴只是敬佩您。”

说完后,语棠直接将齐烨的靴子拽了下来,坐在的床榻上,温柔的为齐烨着双腿。

齐烨没有拒绝,望着风韵犹存的语棠,心如止水:“李文魁这种人,你一定见过很多吧。”

“多,数不胜数,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、满心龌龊的贵人、温文儒雅见了姑娘就如禽兽一般的读书人,多,数不胜数。”

“不厌恶吗?”

“起初是厌恶的,可这是奴的活路,奴厌恶了,就没了活路,人,总得活着不是,为了活着,渐渐地也就不厌恶了,渐渐地,奴也被世人所厌恶了。”

齐烨摇了摇头,随即突然觉得一种难言的放松,很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