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家主,这孩子看起来已经知道自己错哪里了,先让孩子起来吧!”

“阮伯父,明珲兄已经知道错了,您就让他起来吧!”

“阮伯父,明珲兄就是有点儿心直口快,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!”

……

“行了,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了。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去把事情的始末写下来交过来,顺便想想要怎么跟你的同窗和先生们好好的道歉认错!”

“你最好想好了,如实的一字不差的给我把事情的原委写清楚。要不然,以后在家里有没有你的位置,那为父就不好说了!”

在先生和几位同窗们看到阮明珲满额头都是血,不忍心的开始替他求情的时候。阮知舟终于开口勉为其难的,用充满了警告的声音让阮明珲下去了。

阮明珲顶着满脸的血,跟着阮知舟的小厮从小路悄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。然后,让下人简单的给他收拾了一下伤口,就开始一边磨墨一边从头开始思考了起来。

前院的厅堂里,从阮明珲走后,厅堂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