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员也焦急的在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。

几分钟后,阮昕仪的身体终于没有那么抖了,导员不太热的手指又伸进了毛毯里。

“流氓!你离我远点儿!冷!”

阮昕仪像触电了一样,一下子抓住了毯子底下多出来的手。上下两排牙齿还有一点要打架的趋势,在虚虚实实的试探着对方。

她不经大脑的话也伴随着脸颊边抖动着的肉肉脱口而出。

左耳朵里遥远的‘咚咚’声又一次伴着右耳朵里容嬷嬷的拿手绝活儿一起响起。

“嘶!……”

“体温计!”

阮昕仪的忍痛声和导员的声音几乎重叠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