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体望着对方,感叹道:“倒是没有想到牛兄也会前来,想当初我和牛兄一战躺在床上一个月才恢复过来,那时候我们都是少

年,现在已经时隔多年了。”

“是啊!当初和拓跋兄一战,是我此生最尽兴的一战,尽管那一战我也躺在床上一月未起。可每每想起,就忍不住怀念。

拓跋兄,看在往日交情上,你此刻离开,他日我定然找你把酒言欢。”

“牛兄知道我的为人。”

牛五叹息道:“正是知道,所以劝你啊。拓跋兄超然在外,何必参与道宗恩怨中。”

“牛兄不也是吗?如果牛兄今日不出手,怕是谁都想不到牛兄如此散修,居然站在那边,我倒是真的小看了那边掌控道门这些年

的影响力了。”

牛五没有回应这句话,而是道:“今是必须要死的。没有谁能救下他。是不惜代价的杀。我想这样拓跋兄应该明白什么意思